我对黑羽快斗忠心耿耿!!

「瑞嘉」 夜莺

夜莺,算是睡前故事了,有借鉴童话故事背景。

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玩意儿()

有些困的产物,明天应该还会细化。

食用愉快,晚安。



「一」


嘉德罗斯年少继承父业为王,由先王的两位得力助手的后代辅佐,也算是能让国民过上稳定的生活。在某种方面来说,他也算的上是一个备受爱戴的好王,只是戒令规则的要求严格了些。


可是他过得并不开心,每天都不,但他不会因为个人情绪而为难自己的国民。他的焦躁在近期尤为严重,失眠已经影响到了他处理公务以及日常的心情。雷德和祖玛找了年迈的医生为他开药,年轻的王尝了一口,因为过于苦涩的口感而大发雷霆,关了两个助手一星期的禁闭。


这一天夜晚,王的花园里飞来一只外貌很奇特的夜莺。黑色的毛看上去很松软的,头顶一缕细细的银。眼睛是宝石一样的紫,在阳光下莹莹地散发着光芒。他唱歌的声音很动听,像深林中泉水流淌,像圣诞夜银铃叮当,也像胧月夜云层中的一抹薄光。


年轻的王很高兴,金色的眼睛中跳动中许久不见的光芒,像夏日正午的太阳,也像冬日壁炉中炸裂的火焰,有些炙热,也有些兴奋。


“这是适合王的声音。”嘉德罗斯这么说道。


“并不是只适合你的声音,年轻的王。”夜莺开口,是和他唱歌时截然不同的音色。带一些少年磁性的嗓音,入耳时有些酥酥麻麻的痒,还有些夜晚的凉意。


“那些渣渣愚民没有资格听它唱的这么动人的曲子。”年轻的王看着那只小鸟,自顾自地说道。雷德和祖玛自然是听到了这句话,追随多年让他们很明白王的意思。于是派遣人手下去,意图去捕捉那只夜莺。


夜莺盯着他们看了看,紧接着展开翅膀起飞,在空中换了首曲子绕着王的头顶飞了两圈,便离开了小花园。


“他在嘲讽我。”年轻的王气急败坏,却拿那只小鸟没什么办法。


雷德和祖玛表示没听懂。


那天夜里,王意外的睡得很好。


嘉德罗斯以为自己会吓跑那个家伙。可是没有想到的是,那只夜莺又来了。在第二天的午后,太阳暖暖的时候。它落在昨天停脚的小树枝上,回头梳理了蓬松漂亮的羽毛,然后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王。花园里只有王一个人,风很静,人很静,连夏虫也很静。


“你就不怕我再抓你?”王斜靠在椅子上,带些玩笑性质的开口。不想承认的,他心里有些莫名的开心。


“你如果能做到的话。”夜莺开口,声音带着冷冷的感觉,跟他唱歌时的婉转清脆一点都不相符。


这鸟在挑衅我。


王也意识到了自己昨天的失态,但是他并不想承认错误。他眯着眼睛靠在摇椅上一言不发,眼中好像有火焰柔柔地燃烧,焰心是那只毛色奇特的鸟。夜莺唱的是首很轻缓的曲子,听得王困意浓重。朦胧间好像看到了一个银发的少年走了过来,眼睛是沉沉的紫色,很清澈也很深邃。他看见少年走到了他面前身子前倾,然后有什么温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因为困而沉沉的眼皮上,触感很柔软,搅扰了最后一丝清明。


好困,大概是在做梦吧。


「二」


王的睡眠意外的好了起来,在那只鸟天天都来的日子里。王为鸟准备了很多好吃的食物,但是它从来都没有动过嘴。唯一吃过的是一颗新鲜的莴苣。


从那之后王天天都准备一大盆莴苣,如果夜莺来得早,甚至还能看到绿绿的叶子上带着夜的露水,或者傍晚的霞光。


天知道,他也不想吃莴苣叶子。甚至有些后悔那天为什么要给这个王面子而随口叼了一口莴苣。


也许是阳光下那株莴苣上有露珠反射着金色的光芒,那样的耀眼夺目,让他想起了某个人的头发和眼睛。


“王,你又在等那只傻鸟?”雷德看着自己的王,有些忧心忡忡的开口。每日处理完公务之后,嘉德罗斯就坐到了花园的院子里,懒懒地靠在摇椅上。他很喜欢晒太阳,那种温度暖暖的感觉,有点像拥抱的触感,是他最心仪的偷懒方式。


除了太阳又有谁敢拥抱王呢?


“本王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情。”嘉德罗斯哼哼着。


“你最近天天在院子晒太阳,肤色都快接近隔壁国家的银爵皇子了。”


“……”


“王,它来了。”祖玛听到了夜莺的歌声,趁机打断了王和雷德的对话。这种无脑对话再进行下去,雷德怕是少不了又一个礼拜的禁闭了。


“王,你在笑哎。”


“闭嘴。”


难得的,说着这两个字的王的嗓音有些愉悦。


「三」


如此这般,时间很快地过去了一个月。转折发生在这一天,夜莺没有来王的花园。午后没有,夜晚也没有。


第二天,花园中依旧没有歌声响起。


第三天,第四天……


整整两个礼拜,夜莺都没有来。


王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,他又开始失眠,每天还是会在午后和夜晚在花园里久久地坐着。雷德和祖玛偷偷地张贴了告示在国民之间寻找着那只夜莺,却一直没有消息。王发现之后大发雷霆,责怪两人多管闲事,顺道关了他们半个月的禁闭。


嘉德罗斯一点也不想念那个歌声,一点也不。


他更没有想念那只鸟。


这天夜晚,有个银发男人觐见。本来王都已经歇下,可是思及两个助手都被自己关了禁闭,他只得一个人召见来者。


“所为何事?”年轻的王看着面前的男人,粗略估计他应当比自己年长一些,相貌生得很端正,戴一条黑色的发带,穿着很普通的半截袖蓝衫和立领黑外套。他的眼睛是沉沉的紫色,在无光的大厅中看上去有些暗,让他想起那只许久未见的小鸟。


莫名其妙地就心里有些烦躁。王撇了撇嘴,但还是打算认真听听来者的目的。


“我知道那只夜莺在哪里。”少年的声音很好听,有种莫名的熟悉感。他直视着王的眼睛,可是后者正在思维乱飘,所以并没有注意到。


“哦,你知道……”王重复着少年的话,突然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词。


等等?


他说什么?


王的眼睛睁得圆圆的,像是要把面前的人身上瞪出一个洞似的。片刻之后,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,立刻控制了自己的面部表情,尽力做出无所谓的模样。借着王座所设的高位睨着那个少年,他发现自己的右手激动地有些颤抖。


“骗我是死罪。”


“爱信不信。”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王。他好像根本不怕这个一国之主,说话丝毫不讲究礼数。


这人真是嚣张啊,不知道自己在跟王讲话吗?年轻的王抿了抿唇,但是他觉得少年带来的这个消息完全足够功过相抵,这次放了他便是。“那个家伙在哪?”


少年身形突然缩小,王眼看着少年变成黑色的鸟类,轻盈地从他身边略过,头顶一抹干净的银,尖尖的喙从他耳边划过。


他突然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了。


“夜莺不是属于你的,你不能不让他去给远方的人歌唱。”少年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地炸开,鸟类的吐息细细的,卷在耳窝中有些痒。


“那就滚去追求你的自由吧。”他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,控制不住的颤抖暴露了内心的情感。他很开心,非常的开心。他的鸟回来了,就在他的面前。可是他并不想让人察觉到自己的在意,尽力地控制着声音,说出并不好听的句子。


  激动的心情冲昏了头脑,他甚至没有去想这鸟为什么可以变成人类。


“可是现在我只想唱歌给你听。”夜莺就落在他肩膀上,柔软的羽毛蹭过他的侧脸,带起一片微红。


小鸟落在椅子一旁化作少年,将王圈入怀中。年轻的王羞愤之中丢过去了手边的烛台,少年又闪身化作鸟,站在王座扶手之上唱起了歌。


不是只有太阳才会拥抱我。嘉德罗斯脑海里有些乱,陌生的情感支配着他的感官和情绪。


这种感觉也不赖。


年轻的王轻哼一声,舒服地闭上了眼睛。他根本没有因为失去了小鸟的歌声而一个月都没有睡好,根本没有。


小鸟的歌声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变成了少年的声音,曲调从旋律变成了词曲。困倦从指尖慢慢的爬入了脑神经,半梦半醒间向着王座的靠背倒去,隐约觉得今天的靠背有些软,还很热。


又有什么温凉的触感落在眼皮上,落在唇角,有些痒痒的。管他呢,他的夜莺已经回来了。


这就足够道出晚安二字了。


——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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